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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5.14

May 14, 2021 11:27:45 AM


意料之中,还没出发。 这一天多又了解到在高原上,车也会有高原反应,虽然电喷车会好点,但一个125小踏板也最多只有三四十的速度。就这一点,就比理论所需时间多多了,再加上天气、车坏掉、迷路、找不到加油站、身体出问题等等各种想不到的情况,理论时间的三倍应该是差不多的。 今天醒来就在下雨,又是十几年近二十年没有过的经历。按理来说这种天气睡觉是最舒服的,可总有一种出去淋雨的冲动,问题是雨又不是足够的大,淋得也不会痛快,这极易造成淋得不爽药还不够的局面。 这一天多看到植物的顽强生命力,原来几盆放在房子阳台上的花草,昨天移过来栽到地上,原来那个是牵牛花还是什么的花,只有一朵在开其他的马上就要枯萎了,今早晨看,其他那几夺也马上要开了,也看到豆角还是什么的那个我只插了一根竹竿在旁边,把它扶在上面,没隔七八个小时就看到它在变化,肉眼可见的在长高。 还发现买的一小盆薄荷,一旦断水就马上枯萎,一旦浇水又马上变得旺盛。于是我干脆把它放在一个盆里,里面放满了水,然后再没发现枯萎的情况。 那一棵错过花开的月季,两个小花朵也在栽到地上后马上长大了。 还有一个好像叫什么兰的花,绿色椭圆扁扁的叶子连在一起,顶端开出粉红色的花,居然在夜里可以自动合上,白天花朵又打开。我觉得它才该叫太阳花。 前些日子专门带走的一个小太阳花,放在瓶子里精心照料,也还没长到五厘米高。家里的一盆没人管的花盆里生出来的,已经有三十多厘米高了,开出黄黄的小花。 还看到昼伏夜出的小癞蛤蟆,小蜗牛。白天蜜蜂忙着在花朵之间飞来飞去,晚上又不知道躲到哪去了。看着这一切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有点不同的是,去路边摊看小时候喜欢却没拥有的玩具,总被热情的摊主搭话说,给小孩买玩具啊。我心想,你真会说话,会说话就多说两句。 骑着摩托在附近几公里到处逛逛,就看到漂亮的自建的三四层的小楼,路边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顺便体验了五月飞雪,可能这就是杨絮还是柳絮什么的。看着真像是鹅毛大雪。 昨天去政务大厅转了转,又到旁边的图书馆看了看,二楼自习室人们安静的坐着看书,或者看手机。看到了读者、青年文摘这些少年时期的书。翻看了几页,好像没什么鸡汤文了。我想找的计算机类的和中国象棋的书在里面没找到。 进入大门就是书法展,旁边放在画架上的是一些小学生获奖作品。所有小学生作品看起来好像是某种字体,只在ide里尝试看到过的字体,具体叫什么没记住。难道现在的小学生即使是放开了业务爱好,还是练个字也要被规定必须练某个特定字体吗。 不禁想起我小时候初二的时候,迷上了中国象棋,对着那个黄卡游戏机玩,连某个亲戚也在旁边说:你就心一横,把游戏机砸了。那时候被视为不务正业的我,即便如此不务正业,也是考试一直在前几名。 两个月废寝忘食研究象棋,程度到了在班主任的课上下棋,班主任走到旁边了我都还没注意到。象棋被没收了,下课去办公室拿回来继续下。然后跟同学下就从来没输过,除了我故意让着他们的棋局。开始时我说我跟黄卡游戏机那个老头下,最多下到了第三关,因为给的思考时间太短而输在了第三关。旁边好几个同学也纷纷不屑地说,这又什么,我也经常赢那个老头。后来发现,他们也就那个光头小孩的水平。 最自豪的一次是,路边看到两个老头在下,我过去跟他们下了两局,结果是两句连续赢了他们两个老头。第二次遇到他们,他们不敢跟我下了。回到学校后那个一起的同学传播开来,好多同学变得把赢我一次变为目标和骄傲。而那个喊得最响我也经常赢那个老头啊的同学,我都不想跟他下,因为实在太没意思。 在初二的最后倒数第二次考试后,班主任兴冲冲走进教室,面带微笑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张振同学考了全校第一。我都懵了,我怎么会进步这么大,考个全班第一都有点悬,也就班里两三名,学校十几名的水平。在他说完是他带的物理单科全校第一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应该问题不大。因为初二刚有物理课时,全校都没几个及格的,我就考了个八十多分。他说完了成绩,是我考了94分。后来发了试卷,发现是考了93,94分的全校第一是班里另一个同学的。 然后初二最后一次考试,我真的考了94分,全校第一。后来其他班的同学说,班主任在其他他带的班里得瑟说:我带的学生再带不好那真的没办法了。而那年他得了个什么优秀教学成果奖。 而我心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只会用最尖酸刻薄最恶毒的话骂学生的老师,有什么脸面在那得瑟,我考个第一又跟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我的爱好之下自己去学的而已,我小学几年级的时候就翻看初中物理了,只因为喜欢,尤其电子相关的。你怎么不得瑟那么多分数个位数的同学呢,就说:这些是我带的学生,因为我教学有方,我这十几个学生加起来考了个100分。 然后初三更是噩梦,也许对于初三老师,学生成绩对于自己的利益和责任更重了。自己必须榨干每一个学生,而我作为最聪明的两个学生之一,自然逃不过被压榨的命运。这个和初二一样,在初三的第一节课的第一次提问就看出来了。 慢慢几乎所有老师都在为我惋惜,劝我好好学习,而我实在不理解,就我当时各种练习册和练习用的试卷几乎从来不做甚至题目看都不看的情况下,考试一直班里前几名,经常老师提问一个题目提问遍了全班只有我一人会,我还要怎么努力呢,难道像我那个同桌一样,努力到了去死记硬背化学公式吗。 至今印象最深的一幕是,物理老师讲上一节课发的练习试卷的题目,最后一题是,小明发现汽车尾气中有白色气体,已验证气体是水蒸气,问汽油或柴油中含有什么,你的依据是什么。物理老师提问遍了全班,故意最后一个提问我,因为当时我和在角落里的死记硬背化学公式的第一名坐一桌,老师向我头来期待的目光。我说,汽油中含有氢元素,他又操起大嗓门喊,为什么,我说,因为水是由氢元素和氧元素组成的。他说,你看,不鸣则已。同学们接道,一鸣惊人。他又补充,你应该说是,汽油或柴油中含有氢元素。 这种情况在初三都是很正常的情景,我印象是是因为上一节课,那张试卷因为我一个字都没写被他训斥并罚站一节课。而我实在不明白,那种我看一眼就能上讲台讲的题目,他们为什么非要让我工工整整写出来才算是听话的好学生。 还有外号根号2的数学老师也跟他差不多。 好在那个年级主任化学老师,人比较和蔼亲切,也许是因为他开着一个小卖部需要学生去照顾,而对于照顾了他小卖部的同学,他并没有特殊照顾,对于没有去照顾他生意的同学,也没有特殊照顾,这都让我对他留下了好印象。 英语老师,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虽然我也是常规操作,一个练习册她随机叫同学上讲台写答案,我拿着空白的练习册最快写完下来,旁边同学扭头看我的答案,却发现全是空白。 当时120分的英语试卷,我随便考就考个110分左右。 其他的好像除了生物,都是需要记住就行的科目。以至于我连那些老师的模样都记不起来了。 也许这只是不同老师的个性而已,有的急躁,有的温和,有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就是这点稍微的性格不同,就给一个初中生造成了抹不掉的伤害。甚至连初三还有一个多月要中考了都实在觉得没意思了不想上学了。 然后十六天没去学校,再去学校时是中午休息,看到同学兴奋的面庞,真的感觉异常亲切。那真的是我以后再没看到过的笑脸,尤其到了职场中,旁边坐着的同事,可能一星期都说不了一句话,至于哪天他突然走了或者不在了,也许你都会面不改色。 然后老师们再没对我凶过,就像商量好一样把我当空气对待,只有数学老师翻了一下我的练习册对我说把空着的这些补一补。 当时我坐在了最后一排,因为那十六天前我因那个女同桌上课老说话提过换座位,当时提的时候是因为跑到最后面跟那个姓秦的同学一起,他往后掰我脖子,我顺势往后倒,说,将计就计,最高了。然后就看到班主任的连出现在正上方。然后俩人被叫去办公室,然后被训斥,然后提换座位,然后被拒。然后就是十六天。 十六天中的一句 为什么不来了,是因为我不给你换座位吗。这是道歉吗,还是什么。 回来后才是真正快乐的日子,不论是相对的快乐还是绝对的快乐,别人都在努力准备中考,就我一个人一张桌子在最后排,毫无考试的压力,偶尔睡觉也没人管了。 考后也没太关心成绩,用一个同学的手机问了下班主任,结果是考进了一中。 对了,有一段时间我是在第二排一个人一张桌子的。某个课间,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张振,让一下,XINLEI坐这吧。 在我的诧异中,他倒是很自然地搂住我的肩膀说,以后就看咱兄弟俩的了。 20210514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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